【鸣佐】漩涡x宇智波夫夫(十八)

废狗与咸鱼:

*文艺病发作的我想把这章命名为《情书》










鸣人近来是忙得脚打后脑勺。行动处的核心人物一直是卡卡西,鸣人和小樱给他做副手,任务说不上轻松,但也不繁重。虽然知道老师有心栽培他做继任,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又这么突然。他向来奔波在第一线,虽说很少接触后方杂事但也不是没有,可真正接手,才发觉其中的学问比他想的要更深厚更复杂。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棘手,幸而还有小樱和鹿丸帮忙。


鸣人处理完一堆文件后瘫倒在办公桌上,面带怨色:这种老师也太不像话了吧,说甩手就甩手,一点也不顾及学生的死活啊。


他挣扎着掏出手机,拨通了老师的号码,那边很快就响起了卡卡西懒散的声音:“喂?鸣人吗?”声音里有着不可忽视的轻松底色,昭示着他惬意愉快的生活。


鸣人怨念道:“老师,你最近过得很好啊。”


卡卡西听出他话间的意思,只作不懂:“还不错。你有什么事吗?有话就快说哦,我还有狗要喂。”


“狗?你养了条狗?”鸣人顿时来了兴趣,但他这次确实有事要问,于是把关于狗的话题搁下,先说正事:“我的‘鸣神’之前被炸毁了,问了技术科,他们说没法再做,这是你从其他渠道弄来的。你能帮帮我吗老师?”最后“老师”两个字他叫得格外讨好。


卡卡西故作为难地沉吟一会儿,直到逗得鸣人沉不住气了,才开口要说好。他一个“好”字还没说出口,就被在旁边伸长了耳朵光明正大偷听的带土夺走了电话。


带土抢走电话,理直气壮地训斥鸣人:“好好的干嘛要叫‘鸣神’?就没有其他的名字可叫了吗?大鸣、二鸣什么的就很不错啊。”


卡卡西又无奈又好笑:这人幼稚得简直令人发指。只因为他曾扮的云中绝间姬诱惑的对象是鸣神上人,他就妒忌上了,小心眼得连“鸣神”二字都听不得。


他好声好气地劝哄了一通,从带土手中拿回电话,对被训得一脸懵逼的鸣人作保证:一定会帮他弄到。然后匆匆结束了通话。


他刚挂了电话,就被带土从背后扑倒在沙发上。带土将手伸进他上衣里乱摸,气哼哼道:“说我是狗,那你打算怎么喂狗啊?”


卡卡西把脸埋在沙发里低低地笑:“你说了算。”


“真的?”带土双眼放光,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一动。


“真的。”卡卡西在他的怀抱里翻了个身,吻了吻他的唇角,“你说了算。”


朗朗清风从窗缝里吹进室内,鼓起雪白的窗帘,阳光大盛,照出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……


 


鸣人举着手机半天回不过神,小樱不知他又犯什么傻,耸耸肩继续整理文件。经过几天的兵荒马乱后,行动处再次走上了正轨,忙到焦头烂额连轴转好几天的状态终于结束,总算能够喘一口气。


她思忖着请半天假,回家休息一下,就听鸣人悲愤地大喊:“我要回家!我要见佐助!”


“啊?”她双眼一花,鸣人已经冲到她面前,握着她的肩膀不住地摇晃:“小樱,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佐助了。会也开完了,文件也批完了,你单身你年轻,你为国家出份力。我请天假,你替我顶一下。帮帮我吧!”


小樱被他晃得晕头转向,迷迷糊糊地说了声“好”。


鸣人大喜过望,用力地一抱,在她肩上感动地拍了拍,抓起钱包钥匙,马不停蹄地绝尘而去。


小樱扶着额头,终于回过味来。她抄起档案袋,徒劳地往鸣人消失的方向愤怒砸去:“我单身怎么了!有对象了不起吗?了不起吗!”


佐井偏头躲过她的攻击,见她气得呼哧喘气,不禁暗暗摇头:又累疯一个。


 


鸣人兴冲冲地赶回家,想象着佐助见到他会作何反应,一路上已经自顾自哈哈哈笑出声数次,引来路人惊悚异样的眼光。


他兴奋地打开门,“我回来了”挂在嘴边正要出口,忽然闭嘴噤声,悄悄换上鞋,静静地走到卧室门口,克制着手腕的力气拉开房门。他像潜伏在草丛中等候多时的猎豹一样突然发力,扑上松软的大床,喜悦的笑容还挂在脸上没有消失,下一秒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。


鸣人掀开被子,空的。他坐起身,环顾四周,高喊一声“佐助!”,没有人回应。家里安安静静,只有指针走动的声音与他相伴。


莫大的恐慌占据了他的头脑:佐助不会又离开了吧?不会,应该不会。鸣人不安地咬着拇指,脑中灵光一现,来不及穿好拖鞋,赤脚跑到冰箱前,上面果然贴着一张便利贴,便利贴上是鸣人最熟悉的字迹:我出去一趟。如果你回来了,不要乱想,不要打电话,打了也没法接。短信也是。


原来只是有事出门吗,真是太好了。


鸣人撕下便利贴,收进一个木制的方匣中,里面全部都是佐助写给他的。有像今天这样交代自己去向的,有提醒鸣人吃早餐的,有告诉他泡面被扔掉的,许许多多,林林总总,说的不过是生活中的琐事。鸣人默不作声地把每一张都留了下来,从没有对佐助提起。


他将匣子放回原处,并不担心佐助会偷看。佐助不屑于干这种事,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他就不会主动去刺探,而且——就算看了又如何呢,他巴不得佐助知道他做了什么,最好是佐助自己无意中打开。如果佐助永远不会打开也没什么,他已经很开心很满足了。


鸣人一身轻松地拉开冰箱,冰箱里塞满了新鲜的蔬菜水果,牛奶鸡蛋整齐地排布在凹槽里——他在行动处忙得团团转的这几天,闲在家里的佐助给丢着泡面、过期牛奶的冰箱来了一次大换血。冰箱如同一个家庭的胃,五颜六色的食材将其填满,也让鸣人感到充实。


他努力地扒拉寻找着,确认佐助一杯泡面也没给他留下后,只得遗憾地拿了两颗鸡蛋,给自己煎个鸡蛋面包片。


 


日光渐渐西斜,鸣人从上午等到傍晚也没有等到佐助回家,这期间他刷洗碗筷,擦拭门窗,侍弄花草,甚至百无聊赖地抱着佐助的睡衣睡了一觉,把退休后无所事事的老年生活提前预演了一遍。


他躺在床上瞅着外面的斜阳,自己和自己猜时间玩,虽然每猜必中但也实在无聊至极。鸣人抱着枕头滚了一滚,耳中听到硬质纸张被碾压发出的清脆声响。他心里打了个突,连忙爬起,翻出那份他从未打开的文件袋。


这份文件自从那晚佐助交到他手中,他就没有打开过,既是不敢,不敢看佐助写了什么,也是不愿,不愿自我折磨。他随手一塞,装作没有这么一回事,也就真的忘了。今天突然翻出来,他却起了看一看里面内容的心思。


鸣人捏着文件袋,感觉心口有些发慌。他明知在拆的是一份永远不会派上用场的离婚协议书,但还是克制不住的紧张。


他深吸口气,将薄薄的纸张拉出,一排“离婚协议书”几个大字刺痛了他的双眼。这几个字在他们和好后对他来说依然有着巨大的杀伤力,他无法想象如果当时真的看了这份文件,自己会受到多大的伤害。


他一鼓作气把纸张抽出,一边自我提醒“这个废了”,一边逼迫自己看下去。


 


“甲方:宇智波佐助,男,大和民族,20xx年7月23日出生……”


“乙方:漩涡鸣人,男,大和民族,20xx年10月10日出生……”


“因双方性格不合致使感情破裂,已无和好的可能,现经双方自愿协商达成一致意见,订立离婚协议如下……”


“……双方共同财产的处理:双方共同所有的房屋一套,现约定该房屋所有权归乙方所有;存款均归乙方所有……”


鸣人读到这里呼吸一窒,他擦了擦眼睛,仔仔细细地把“共同财产处理”的部分一个字一个字、一个标点符号一个标点符号地又读了一遍。每每看到“甲方”“乙方”的字样,便慌张地抬头去看最开始的内容。如此反复三、四次,他才敢确定,佐助写的这份离婚协议书,把房子和钱全都留给了他,而他自己选择了净身出户。


为什么?佐助为什么要这么做?他写这份协议时不是误以为他出轨了吗?既然这样,他为什么要做出这种牺牲?


一张黏在文件背后的削薄纸张从鸣人指间飘落,他急忙抓起,将被抓皱的纸张展开,佐助有别于平日的端凝字迹在鸣人面前显露。




他一笔一划地认真写道:她很好,配你,也很好。












都快完结了我才发现一个惊天大BUG:结婚了应该有戒指啊!!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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