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鸣佐】漩涡x宇智波夫夫(五)

废狗与咸鱼:

木叶市每年都会举办一次文化艺术交流会,美名曰“加强木叶市文化氛围建设”,但实际上,参加的人从来不仅仅是艺术界的人,目的也根本没有那么单纯。


鸣人明面上的身份还是未出校园的学生,自然很少碰到这样的场合。倒是雏田,一反往日腼腆的性格,看起来十分游刃有余,还帮鸣人掩盖了不少。


“不愧是日向家的大小姐啊。”鸣人偷偷拉松了领结,低低地夸了一句。


“不……怎么说,只是和父母参加的多了……”受到夸奖的雏田慌张地摆了摆手,连耳根都红了。


两人跟在团藏身边,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在与周围人攀谈的同时还要时刻注意他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。


“哎呀,连雏田都到了独立社交的时候呢。令尊令堂这次没有来呀。”一个面露微笑、语调有些浮夸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。


鸣人绷紧了神经,和雏田一起向那个女人问好。


“这位是……”中年女人把注意力放到鸣人身上。


“他是学校里的前辈。我不想自己一个人,就邀请他做我的男伴。”雏田接过话头,见她有长谈的意思,赶紧声称看到了其他熟人,绕到了会场另一面。


“完全不明白团藏先生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。”鸣人随手拿起一杯起泡酒,放松地喝了一口。


“他是想要更进一步,所以来这儿拉拢一些资本家寻求支持。”带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两人身后。


“噗!”鸣人一把捂住嘴,防止还没咽下去的酒全部喷出来。“带、带土叔?”他吃惊地瞪着眼前的人,“你怎么会来?”


带土不满地挺挺胸,“我怎么不能来?我好歹也是美术馆馆长,也算是艺术界的一员,受到邀请难道不是情理之中的事?”


雏田见两人很熟悉的样子,在鸣人耳边低语几句,对带土鞠了一躬,就往女士聚集的地方去了,留下他俩,不再打扰。


带土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,转头问鸣人,“她是谁?”


鸣人斟酌道,“她是我在学校的后辈,叫日向雏田。她不想自己一个人来,就请我陪她一起。”说完,又紧张地看着带土,“千万不要告诉佐助你在这儿碰见我了,千万不要。“


“日向雏田……日向……”带土把她的名字在嘴里念了几遍,恍然大悟,“是那个日向?”


“是,是那个日向。”就是那个在木叶市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世家日向。


带土故意挤兑鸣人,“欸?你小子不错嘛,居然能和日向家的大小姐交朋友。”


鸣人哭丧着脸,“带土叔,你别开玩笑了。这件事真的不能让佐助知道,他本来就说我出轨,要是……”


“出轨?”带土抓住了重点,“那你到底有没有出轨?”


“当然没有!”鸣人急得就差赌咒发誓以表真心,“我怎么可能背叛佐助呢?”


带土哼了一声,威胁道,“如果你被我发现撒谎,不要佐助出手,我也会收拾你的。”


鸣人黯然神伤道,“如果他肯见我的话。就算被他揍我也愿意啊。”


带土被他酸得一抖,浑身直起鸡皮疙瘩。他嫌弃地开始赶鸣人,“好啦,你的女伴已经等你很久了。快去吧,我会帮你劝佐助的。”


听到他最后一句话,鸣人立马又来了精神,他感激地说:“太好了带土叔!我也会努力帮你摆脱单身,给你找到初恋的!”


正在咽酒的带土一口呛在喉咙里,他扶墙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了好一会儿,等理顺了气再抬头,鸣人早就不知去向了。


这小子……带土咬牙切齿地朝空气挥了挥拳头。他转身从口袋里掏出眼镜戴上,“喂,佐助,你听到了吗?喂?佐助?喂喂?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早在带土意识到日向雏田究竟是哪个日向的时候,佐助就摘下了耳机,关掉了显示屏。他陷进沙发,任由地下的黑暗和近乎可怕的安静将自己包围。


日向……雏田吗?他闭上眼睛,顺势倒在沙发上。


这是他第几次看到鸣人和她在一起了?两人已经可以一起出席这种场合了吗?


日向……羞涩的女孩子,优越的出身,安稳的环境,各个方面都比在刀口舔血的自己要更适合他。


佐助静静地躺了一会儿,被扔到地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,“佐助佐助——”


他伸手捞起来接通,电话里传来哥哥温柔的声音,“佐助,这么晚了你还没有回家吗?”


佐助撑起身子坐起来,“快了,我马上就回去。”


鼬抱歉地笑了笑,“那你睡前记得把牛奶喝了。我今晚应该不回去了,对不起呀佐助。”


“好,我知道了。哥哥你也要早点休息。”


电话挂断了,手机屏幕又暗了下去,一切重归黑暗。


 


直到深夜,这场交流会才结束。鸣人和雏田目送团藏上了防弹车,车辆疾驰,消失在黑夜里。


今晚终于结束了,鸣人不顾形象地伸了个懒腰,缓解一天的疲乏。昨晚宿醉,今天也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,放松下来才发觉体内的疲倦。


雏田拎着踩了一天的高跟鞋,换上球鞋,跟鸣人道别后,提起长裙坐进家里派来的车,也离开了。


人们逐渐散去,四周渐渐安静下来。鸣人脱掉西装外套,勾住甩到背上,摸了摸裤袋里已经捂热的绒盒,掏出手机再次确认鼬今晚不回家,家里只有佐助一个人的消息后,喜滋滋地拦了一辆出租车,准备给佐助一个大大的惊喜。


 


他到达佐助家楼下时,已经快要零点了。鸣人抬头数了数楼层,发现佐助卧室的灯还亮着。


太好了,佐助还没有休息。不对,这么晚了,佐助怎么还不休息?


鸣人等了一会儿电梯,但电梯下降的速度慢得让他心焦,他看了看时间,干脆走楼梯。


十几层楼看起来可怕,但实际也就是那么一回事,对鸣人来说就更是小菜一碟。


他终于来到佐助门前,心脏却狂跳起来,紧张得嗓子发干,敲门的手也有些不稳。鸣人清了清嗓子,自我安慰一会儿,感觉镇定了些后,再次举起手,敲了敲门。


门后先是一阵安静,然后便响起了脚步声和佐助含糊的声音,“哥哥吗?你今晚不是不回来?”


“吱”的一声,门打开了,露出佐助略带苍白的脸。


鸣人见此,满腔的紧张不安都立马化作了担忧,“佐助,你脸色不好,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?”

“嘭”,门被关上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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