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鸣佐】漩涡x宇智波夫夫(四)

废狗与咸鱼:

到了中午,佐助才睡饱了去美术馆。


“带土呢?”


“在底下。”水月指了指地板。


佐助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,刚要走,又被叫住了,“那位之前来这儿找了你好几次。”


找了好几次?佐助眉眼阴郁,还真是不死心啊,干脆把他杀掉好了。


他脑子里盘旋着各种方案,等待着扫描器确认身份完毕。


“身份确认完毕,请进吧。”响起的是一个懒洋洋的低沉男声。


……带土的喜好真是越来越诡异了。


佐助绕过地上堆着的靠枕——上面绣着难以辨认的Q版成员头像,杂七杂八、口味猎奇的零食到处都是,其间还胡乱丢着几台游戏机。迷你扫地机器人撞在沙发腿上,一边认真地道歉“对不起”“对不起”,一边往后退陷进了靠枕堆里。


他直接来到带土门前,推门而进,把不知正在捣鼓什么的带土吓了一跳。


“喂,佐助,虽然叔叔我很年轻很开明很不爱说教,但是尊重别人的隐私可是很重要的啊。”他收拾着东西嘴里还不忘抱怨几句。


“尊重隐私?”


带土干咳几声,将这个话题匆忙揭过。


佐助也懒得废话,手腕转动,一把银亮小刀破空而来,笃地将一张照片扎在带土办公桌上,刀尾尤在颤动。


带土拔下刀,端详着照片上的男人。他慢慢靠到椅背上,两指并起夹着照片,玩味地看向佐助,“你要杀他?”


“计划要杀。”


他轻飘飘地将照片扔到桌上,散漫道:“这个人我们暂时动不得。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,就把理由和计划告诉我,我要衡量一下。”


佐助思考了一会儿,“你保证会保密?”


他怀疑的眼神瞬间激怒了带土,带土蹭地跳起来,大言不惭道:“当然了,我可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人。如果我都靠不住,还有谁靠得住?”


准备提交报告的重吾听到最后一句话就默默退了出去: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理直气壮也是宇智波家的特色吧。


 


佐助从带土房间出来后,看到香燐坐在靠枕中间,吃着——椰果烤肠?在看最近似乎大热的剧。


被其中一句台词吸引的佐助在香燐身边坐下,并坚决拒绝了她分享食物的好意。


“嘁,又是这种情节,现实中怎么可能会有。”虽然生活在男人堆里,但从来没有遇到过浪漫爱情的香燐毫无少女心地冷血评价。


“这种故事都是假的?”


“当然啦,生活里哪有那么多浪漫的故事啊。”香燐面无表情地嚼着薯片,看电视里的女主角一脸娇羞地接受了男主的告白。她突然转过头盯着佐助,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,“佐助,你不会完全不知道吧?唉呀~在某一方面完全空白的佐助真是—太—可—爱—了!“


在她热情地扑上来之前,佐助迅速离开了地下区域,回到了美术馆。


现实生活中没有吗?但他好久之前,曾听过类似的话……


 


一直奇怪鸣人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的佐助在抓了个现行后,终于明白他干了什么。


偷情书?还真是干得出来啊。不过,情书原来没有了吗。


鸣人自暴自弃地将偷藏起来的情书全部交了出来,他低着头不去看佐助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
虽然不在乎情书到底是有还是没有,但出于好奇鸣人这么做的原因,佐助还是冷冷地说:“你是笨蛋吗漩涡鸣人?学习不好也就算了,现在开始偷东西了,可真有长进啊。”


一听这话,鸣人猛地抬起头,恶狠狠地看向佐助。他眼里气出泪水,涨红了脸,浑身发抖地怒吼:“佐助才是笨蛋!大笨蛋!因为我喜欢你!你只要看着我就好,眼睛里只要有我一个人就好!我最喜欢你,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喜欢你!”


说完,就抱住彻底呆掉的佐助,不管不顾地朝他亲了过去。


被鸣人青涩的吻技弄痛嘴唇的佐助如梦初醒,他想要从鸣人的束缚下挣脱出来,反而被抱得更紧了。


晃动中,一滴眼泪从鸣人的眼眶里滑落,沿着脸颊来到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。尝到泪水滋味的佐助僵了僵,好咸。


近在眼前的,是鸣人那双纯粹的蓝眼睛,像小兽一样,执拗又热诚,映着教室外的夕阳,叫人无力拒绝。


佐助放松了身体,闭上眼睛,温柔地引导着鸣人急躁的唇舌,伸手抱住少年略显单薄的后背,心里默念:笨蛋,笨蛋,你才是笨蛋……


 


鸣人在穿衣镜前纠结地绕着领带,半天也没弄出什么花样来。


小樱看得直叹气,拽着领带把人提溜到面前,利落地打了个温莎结,整理一下衣领,叮嘱道:“既然要伪装成团藏先生的下属,就不要露怯,注意观察周边的坏境,也要记得保护好自己和雏田的安全。”


穿着珍珠白晚礼服的雏田正在将蝎式冲锋枪绑到大腿上,她闻言羞涩一笑,“我会尽力不拖鸣人君的后腿的。”


小樱大大咧咧地一挥手,“什么前腿后腿,又不是狗。今晚的任务其实很简单,保护好团藏先生的人身安全就好。”


“老师人呢?”鸣人有些难受地拉了拉领结,被小樱毫不留情地打飞了手。


“他说宿醉太难受,年纪大了受不住,任务又简单,所以回家休息去了。”至于他的休息是去看什么书,小樱拒绝思考。


“好吧。”一切准备就绪,鸣人将所有的烦恼和阴翳压在心底,整理好心情,对着雏田俏皮地行了个绅士礼,“那么,美丽的小姐,我们走吧。”


 


带土一身黑色西装,戴着金边眼镜,强装斯文,但他肌肉结实,身形高大,有股野性难驯的气质,反而有了一种微妙的危险感。


他端起一杯酒举到嘴边,做出慢饮的模样来掩饰和佐助的对话,“他还没有来。”


佐助的声音从他左耳的钻石耳钉里传来,“我知道,从你的眼镜里能看到。少说话,免得引起怀疑。”


被侄子训了,带土摸摸鼻子,目光扫视全场,没有发现任何有趣的东西或人。在场所有人都端着一副虚伪的假面,彼此刺探消息,在言语间交锋一场,又或三言两语的功夫达成某种共识,用明光耀烛、楚楚衣冠、鲜花美酒和柔婉的话语去掩盖欲望和野心。


所以说,我才讨厌来这种地方啊。带土无聊地叉了一个小番茄,边吃边跟佐助形容它有多么的鲜美多汁。就在佐助快要发飙时,带土感到人群有些微微的骚动。


他顺着方向看向会场入口,发现团藏在晚会主办人的殷殷陪伴下走了进来。带土眯起眼睛,正准备上前,就看到了一个他很熟悉的人——鸣人?!还挽着一个……他不认识的女人?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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